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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齐衡✘申和珍]执手 3

     与原著无关,剧情向 只是想写写这对cp的小日常

  勿上真 侵删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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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开春了。天气渐渐转暖,地上的雪也融化了。

  齐衡下朝回来,先去了和珍屋里,又吩咐了几个小厮去收拾东西。

  和珍正在书案上习字,写的投入,齐衡进屋都没发觉。

  “娘子!”齐衡悄悄的走到她身后,一只手突然握住和珍拿笔的手,凑到她耳边大喊一声。

  “啊哈!”和珍被吓了一跳,手一顿,在纸上留下一道墨痕。

  “官人回来了!”和珍定了定神,冲着齐衡莞尔一笑。

  齐衡从和珍手里抽出笔,搁在笔架上。又牵起她的手,把她从座上拉起,拉到紫檀桌旁坐下。

  “官人怎么了?竟这样严肃?”和珍察觉到齐衡神色不对,开口问。

  齐衡坐到一旁的椅上,轻轻叹了口气:“今日上朝,有奏折说,东南沿海一带暴雨不断,不少茶园都被毁坏了,茶农十分愁苦。官家十分重视,毕竟关系到茶税。之前的茶税也是我去巡视的,所以……”

  “所以你又要去东南那边了?”和珍料到他接下来的话,接着他说了。

  “是。”齐衡点点头。

  “那我陪你一起去。”和珍说着,并站起来,准备去收拾东西。

  齐衡拉住和珍,起身,站在她对面:“和珍,你就不要去了。一路上颠簸,不是你能承受的。”

  “正是一路颠簸,我才要照顾你啊。”和珍道。

  齐衡微微一笑,拍拍她的手:“有小厮跟着呢,官家也给我派了一队人,保障安全。”

  和珍知道齐衡拗不过,只好退一步了:“那我去为你收拾行李。”

  “已经收拾着了。你前几天得了风寒,大夫说了你不能累着。”齐衡扶着她又到软榻上坐下。

  和珍倒羞涩的笑了:“哪就那么娇贵了,又不是有了身子。”和珍说罢,自己都愣了愣,唉,好端端的,提这做什么。

  齐衡蹲在她面前,握住她的手一直没放开:“我这一去,怕是要一个多月的光景了。你在家好好休息,若是烦闷了,陪母亲大人走走,或是去澄园串个门,但别累坏了自己。” 齐衡小声嘱托着。

  用过午膳后,过了半个时辰,就要出发了。齐衡上了马车,掀开帘子,家里一众人都站在门口看着他。

  “元若,要多注意身体,要记得吃饭啊。”平宁郡主嘱咐道。

  “夜里冷了记得多添件衣,别熬的太晚。”国公爷虽然表情严肃,语气却十分平缓。

  和珍一句话没说,该说的她之前都说过了。此刻强忍着眼泪,冲着齐衡微笑。

  马车终于是走了,和珍一直站在原地,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影子。

  

  两个月后。

  和珍坐在嘉禧殿内,正位坐着明兰和张大娘子,明兰绣着花,张大娘子喝着茶,在一边瞧着。

  和珍绣花绣的好好的,突然放下针线,长叹一声:“官人说了一个多月就回来的,可这都两个月了,还不见归期。”

  张大娘子笑了:“瞧瞧,这真真是个情种,这么久不见,甚是想念啊。我家那位和顾侯若是出去一趟,两个月还不回来那是常事。”

  明兰倒没发声,看了张大娘子一眼,颔首微笑表示赞同。

  “国舅爷和顾侯都是武将,可是我家官人是个文将,路上若是什么闪失……”

  “呸呸呸。”和珍还没说完,就被明兰打断了,“还没见过有人这样咒自己官人的。”

  和珍尴尬一笑:“这不是担心吗?”

  明兰也放下手里的针线,起身走到和珍面前,拉住她的手,宽慰道:“你若肯听我的,就回家好好等着,元若他那么好,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
  “是啊,许是事情多,耽搁了时间罢。”张大娘子也劝道。

  “那我就听两位姐姐的了。”和珍的心稍稍放下了。

  三人又聊了几句,看着时间不早了,和珍和张大娘子也都各自回府了。

  人还没进屋,刚路过正厅,就看见国公爷和平宁郡主坐在上座,准备过去拜见,就听见一个小厮禀报。

  “……小公爷在回来的路上,途经一处,那山体因为暴雨被冲下来了一块……”

  “大娘子!大娘子!”

  

  和珍醒来的,只看见平宁郡主守在床前,见她醒来了,忙唤了大夫。

  “母亲,”和珍挣扎着坐起来,平宁郡主扶了一把拿了个软枕给她靠着,“我没事。官人呢,官人怎么样了?”

  “你受惊了。”平宁郡主轻声细语的解释道,“元若无事。你只听了前半句就晕倒了,那后半句就没听见。山是被冲下来一块,可没伤到人,只是堵住了去路,等着人来开路,这才耽搁了时日。”

  和珍听了,这才放下心来。

  “大夫说了,你是因为忧思过虑导致的气血不足,一会儿煎了药你喝了,好好休息着,别多想了。”平宁郡主拍拍她的手,叮嘱道。

  “让母亲担心了。” 和珍微微颔首以示歉意。

  平宁郡主起身,慢慢走了。

  于是和珍连喝了一个星期的药,喝到舌头发麻。其中明兰来看过,带了好些蜜饯给她。

  那日和珍正卧在床上喝着药,吃着明兰带来的蜜饯,就听见远远的一声:“娘子!”

  因是许久没听到这这声音,和珍以为自己听错了,直至那个人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
  “和珍。”齐衡推开房门,看见坐在床上的她,笑着喊了她。

  “官人……”和珍积攒了许久的泪水在此刻夺眶而出,叫着他名字的声音也哽咽了。

  “我刚去拜见了父亲母亲,就听说你病倒了,没问清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。你,你这是怎么了。”齐衡看见她的样子,着急的都结巴了。

  和珍看着他的脸,消瘦了许多,一时间许多情愫涌上心头,不知该先说什么好,只好伸出手,一把抱住他。

  “我……我想你啊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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